对朝夕相处的同僚,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伙伴,痛下杀手?”
赵翀自是知道,才一致蛰伏伺机至今。
“你是要——”
“先将谋反的帽子扣实在他身上。”
“哈哈哈,邝毓你都学了些什么啊,这么损!”
“为了夫人,莫说损,阴都行。”这一袭说完,他才长舒了一口气,对她千万叮咛,“所以你可要快些好起来。”
“我知道啦。”她如今说话已不像先前那般孱弱,虽说还带着气声,语速也不太快,但到底是一句一句,连得起来了,“你说曦妃知道这件事吗?”
“她知与不知,其实不太重要。她嫁给摄政王选择去榆阳的时候,就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
姜玲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作声了。
“怎么了?”
她原本还有问题想问邝毓,想听听他的见解。关于赵莳曦,关于司贤说的回柜子。
可她听着邝毓说完那么多事之后,反而不想问了。
“也不太重要。”她靠去他肩上,轻声地回。
自己从没和他说过一丢丢谷悍的事,司家的事,赵莳曦的事。可他今日却全都查得明明白白,铺陈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讲述那些人的过去和现在。
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耗了多少精力,花了多少用心,姜玲珑不得而知。
只是这一刻,好像什么都不太重要。
他的肩头足够让她安心。
像洪流中的大手,随时能将她拉出人潮。
“我要谢谢姜翠郎。”她松松抱住邝毓,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让我遇到你。”
可惜,给姜玲珑与邝毓的两人世界,比计划得要短。
这头温顺的小鹿刚刚才在自己怀里埋了不到几息的功夫,司贤冲了进来。
邝毓眼睛剜过苏瑾僩,意思他守门随意,办事不力。
苏瑾僩的功夫哪里比得了司贤。他抬手掌风一破,殿门自己就开了。
自然。自家妹妹眼里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绵绵情意还来不及收,被他尽收眼底。
妹妹是灵气可人的好妹妹。
就是边上这男的,有点费眼睛。
“二哥,怎么了?”她看司贤足下带风,满目毫不克制的怒意,联想到他说回柜子这件事。“是柜子,惹你了?”
“你听我说。”他的情绪从来都把控极好,现在却是又怒又躁,抬手又是一阵掌风,身后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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