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才知他们来所受之苦。
我真是,愧对君臣之忠,妻儿之义……禽兽不如。
我陆某有罪,理应重判,我妻子从犯落毒,也该受审,我今天站在这儿,是要问一问大家,凭借诸位实战和兵法之经验,太后若是没有人背后支持,为她清理,岂会这么多年从未被质疑,也从未东窗事发?
又若是没有一位受人民爱戴,士兵敬仰的好上将暗中召集,又怎么可能在几天时间里从全国各地召集三千人的伏魔军直上洛河?
诸位。”陆涛目光变得深沉,底下的人不由噤声,甚至认真思考起其中关联,只见他蹙着眉头,怅然询问,“看看你们的王爷,是不是符合这一人选?
再看一看自己眼下所做,是不是成了第二支伏魔军?”
众人一怔。
韩胄拢起了眉头。
赵翀嘴角带笑地终于抬头上望,他落落大方,对上陆涛凛然的眼睛,眼角溜出几不可察的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