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弄伤了她。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还有了身孕。我是喜欢和有孕的人玩的。可是她太虚弱,怀不住,就流了。后来等她身子好些,又试了几次,她还是不服我。我想想算了,也没意思,就转手卖了。”
“我这边很多人,我都是卖了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多留你一些时候,要是以后真卖,估计也要卖个好价钱,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现在我不像年轻时这样毛躁了,也多了很多驯养的经验。肯定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的。我一个人,有很多有意思的办法让你心里煎熬让你觉得屈辱,很好玩的,不着急,我们可以一会儿慢慢玩,先试几个看看。”
吴钊榭说完又盯着轿中女子细看,忍不住弯了眉眼,细声夸赞,“你真是好看。”
“我好看?”那姑娘也轻声问,“是我好看,还是你说的那个绝色女子好看?”
吴钊榭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好像已经开始为他争风吃醋一样,他一愣,笑了,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她长什么样了。不过是个失败的教物,没滋味,再好看的也会腻。”他说着温声道,“所以应该是你好看。你是我二十万两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她不过是别人送来我门口的。”
那女子听完没什么反应,不见喜怒,只是静静地开了口。
“你说什么?”
吴钊榭听不清,就往轿门里凑了一点。
“我说,”那女子启唇,厉色内荏,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就向人刺去,“我说去你个王八蛋的!”
嘭的一声,吴钊榭刚往后退开,顶上轿子就裂成四五瓣像多花一般散开,他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一柄寒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割出一条浅浅的血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