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肆,您若是喜欢的紧,等以后全都带回大梁,只要哪个敢不守规矩,尽管让管教嬷嬷重新教导便是。”
萧婉言呛一口水,咳嗽两声,任凭怫锦拍着她的后背。
后宫什么的她从来没想过,而这些男人她也不敢想,如果把他们纳入后宫,不说闹的鸡飞狗跳,她肯定再无安宁之日,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这种想法还是提早扼杀在摇篮里。
萧婉言擦去嘴角的水渍,正了正脸色:“先说正事,最近祁九尘和皇宫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上来问的是藕断丝连的前任,怫锦眼睛一亮,重新定位萧婉言的喜好,这个男人喜欢暗中搞小动作,可既然女皇喜欢,她就一定得替女皇降服。
想罢,怫锦越发坚定,她拿出一张图纸,摆放在桌子上,上面画着一个圆形的玉佩形状,玉佩上画着流云,中间还有一只血色朱雀,这个图案极其眼熟。
萧婉言顿了顿,语气沉重道:“这是祁九尘常挂在腰间的玉佩,我曾见过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