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搂在一起一纵而去,眨眼消失在围墙上面。
沈昭吃惊地盯着穆寒迟和赵幼菱消失的墙头,暗叹穆寒迟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想必皇宫大内高手也没有这般身手。
望一眼月色,估计祖母这时应该还没睡下,沈昭决定去找祖母救助。
筝儿之死如果不是筝儿父兄把事情闹大,王氏是不想让太夫人知道的。
此时王氏坐在沈太夫人的屋里,垂头眼神怯怯地望着脚尖,好像一个犯了等待领受责罚的小丫头。
谷妈妈站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她拿过王氏的茶碗重新泡了一杯菊花,轻轻捧到王氏面前,请她喝下消消暑气。
王氏瞥了一眼太夫人,太夫人依然眯眼仰靠在藤椅上,对她的存在和举动似乎无动于衷。
王氏没接谷妈妈递来的茶碗,谷妈妈只好把茶碗放到王氏身边的桌上。
太夫人把王氏叫来只说了两句话,就这样眯眼靠椅像上睡着了似的。谷妈妈知道太夫人这是生王氏的气,只是不便对她直接发火。故意冷落她,让她自我反省过错。
可是在皇上赐婚淮王府的事情上,王氏又有什么错呢!
王氏不过是按照赐婚的旨意直接叫筝儿准备出嫁,谁又能想到太夫人让赵幼菱顶替筝儿出嫁,筝儿会想不开投河呢!
哎!
谷妈妈不忍看着太夫人和王氏僵持着。走上前在沈老太太的耳边轻轻提醒王氏等她示下。
沈老太太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瞄向王氏。
窗外夜已深,亥时末的梆子已经响了。
再这样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沈老太太本来就睡眠不好,时常夜半惊醒。好不容易昨夜睡了一个安稳觉,为找回失散的外孙女而欣慰,今儿就又惹上了麻烦事。王氏处理得不好,又不及时向她请示,沈老太太的火气哪能不大,哪那么好消。
见太夫人睁开眼睛瞅了她一眼,王氏马上直了正身子,柔声说道:
“我原想筝儿的事给些银钱就可以打发了,确实没想到她父兄会去大理寺告御状。她父兄拿钱的时候也都说得好好的,哪知道转身就去告状呢!他们都是大字不识的佃户,怎么还会写那样的状纸了……”
“你原想?都是你原想给闹的!”
王氏不解释还好,越解释沈老太太气越大。这个儿媳妇性格为人哪样都好,就是办事欠稳妥,总是好心办坏事,给人落话柄。
“儿媳知道错了,不该给筝儿父兄大笔银子,让他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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