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敢!”
“卑职不敢!”
“属下不敢!”
三位负责审穆寒迟和沈昭案的大人几乎异口同声,齐刷刷的目光都聚在秦安的身上。
“你们是不敢得罪淮王和镇国公吧?”
“……”
秦安的声音不轻不重,他的话却像是一把利剑直击三位大人的心口。三个人集体沉默着,垂头互相望了望,皱眉眯眼大气不敢喘一下。
“铁证如山的案子你们却说不好审,那不是因为案犯的身份还能是什么?要知道京城百姓已经传开了,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如果审不好此案,不用皇上斥责你们,单是京城百姓的口水都能把你们给淹了。怎么审案,难道还真要我给你出主意?”
秦安放下茶杯,伸出食指在唇齿间捻出一片茶叶,他盯着那片茶叶嘴角挂着笑说道。
“平津候有所不知,不是我们不想痛快审结此案,实在是两位案犯的身份过于特殊,皇上的意思应该也不是要至他们于死地。”
御史大夫坐得离秦安最近,在朝中地位也比其他两位要有份量,说话便也不用和秦安藏着掖着。
“李大人,你是想揣摸圣意么?”
秦安对御史大夫笑着,那笑容却让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感到心惊。
“卑职不敢擅自揣度圣意,不过皇上只是下旨让我们审明筝儿父兄被杀案,并没有说审明案情以后要如何处置。
想那穆寒迟身为北境大将军战功赫赫,他若真要杀人,该不会使鸡鸣狗盗的手段,把人杀死以后再移尸长街。沈昭就更不可能杀筝儿父兄了,如果硬要说沈昭和筝儿兄长争宠寻芳楼的花魁,一怒之杀了人,那也和穆寒迟扯不上关系。京城人都知道沈昭酷爱收藏美人,他看上看不上的姑娘都争着想要入他的抚香苑。
他和人争宠一个青楼姑娘显然太过离谱。别说寻芳楼的花魁了,就是老夫我也不会放着风流倜傥的沈昭不要,偏偏看上筝儿的兄长-泥腿子还没洗净的乡下汉子。”
“李大人说得正是下官的想法。穆寒迟和沈昭怎么可能联合起来杀害筝儿父兄呢!筝儿不过是镇国公府的一个下等丫鬟,穆寒迟向皇上要求赐婚,那也只是对筝儿一个人有好感,和她住在乡下的父兄扯不上关系……”
“吁,大人此话差矣!皇上赐婚筝儿给穆寒迟之事已然澄清了,彼筝儿非此筝儿,镇国公府送嫁的筝儿就是穆寒迟请皇上赐婚的正主,不存在什么冒名顶替之说。所以这个案子发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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