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赐婚,他当然是先见过你,只是当时被你糊弄以为你叫筝儿,才闹出那么大的事。”
“……”
给别人指点迷津倒把自己给拐进去了,赵幼菱无语傻笑。
“你说的也对,我是要和宋誉当面说说话,如果他属意秦婉渝,我就没必要让祖母费心为我操持了。也说明我看错了人,以后绝不随意以貌取人。”
“呵,听你这么说,那位状元郎想必很英俊,和你二哥比如何?”
赵幼菱半开玩笑,沈容姿却是当真,她自认整个京城无人能与二哥沈昭的英俊潇洒媲美。
“你为什么不问比穆寒尽如何?”
此时沈容姿已忘记了和秦婉渝的不快,一颗心都在惦记着如何和宋誉见面。
“那好吧,宋誉比穆寒迟的样貌如何?”
赵幼菱顺着沈容姿的话说,说完认真地看着沈容姿的脸。
沈容姿揪着脸蛋抿着嘴一副认真思考的神情。
“有那么难比较吗?”
赵幼菱拍了沈容姿一巴掌。
沈容姿嘿嘿笑道:
“怎么说呢,穆寒迟和我二哥还有宋誉他们不在一个台阶。”
“什么意思嘛!说得好像穆寒迟有多么不堪似的。”
赵幼菱的眼前浮现出穆寒迟的样子,直到这时她才想到仔细审视穆寒迟这个人。
穆寒迟黑亮深邃的目光,伟岸挺拔的身躯,刀锋雕刻似的鼻梁和双唇,说话时整齐洁白的牙齿,沉稳坚定的神情,偶尔露出的笑容让人倍感温暖……
“我是说穆寒迟是武将,我二哥和宋誉都是文人,他们放在一起比,肯定没法比。穆寒迟有英武之气,骨子里又很儒雅,嗯,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反正就是吧,穆寒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对了,你是他的世子妃,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你快老实交待,有没有看见他身上有伤疤。我听说淮王受伤那次,穆大哥拼死保护淮王,身上也受了伤……”
沈容姿推了推赵幼菱,发现赵幼菱又出神了。
“算了,你昨晚一定是没睡好,总是心神不定不专心听我说话。我不说了。”
赵幼菱噗嗤笑了,不过也没反驳沈容姿的话。
马车到了溪山脚下,车夫回头禀报山路雨后湿滑,担心马车上山危险,最好步行上山。
马车停靠在路边,车夫卸下车架拉着马儿去溪边饮水吃草。
沈容姿抱着金漆楠木的小箱子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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