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内的几位老祖也不弱分毫。
明白了事不可为,长老们厉声喝道:“李夜山,你要想清楚,白马山的冯真人,成名多年是真正的金丹修士,凭你敌不过。”
李夜山洒然一笑,讥笑道:“我当然知道敌不过,只是想让我陪你们做缩头乌龟,我李夜山做不到。”
缓步走下阶梯,李夜山每一下脚步都让堂中人胆颤心惊,一位虚丹境的修士,既便放在修行宗门中都是强劲战力,更何况是这个世俗家族。
“夜山,今日你走不了。”一位白发白须的枯瘦老人挡在门口,望着这位可说是家族天赋最高的家主,叹了一口气,劝道:“宛丫头的命已经如此,你又何必搭上自己?”
“自己?”李夜山讥笑:“老祖想说的是,让我不要连累家族才是吧?”
“只是,这样的家族又有什么资格被我李夜山连累?”李夜山深吸一口气,像是放下了极重的担子,从怀中取出一枚刻着李字的古朴令牌,往身前一丢,洒然道:“二十几年,这家主李某当得够了,也累了。”
“诸位!”
“告辞了!”
男子撕下那身代表家主地位的锦袍,露出一身劲装,一步一步迈向屋外。
李家满堂,鸦雀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