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便没有再救的必要了。
陈王站在一旁,神色古怪,“你不是说阮红慎还得许多年才能脱困吗?”
陈圣不动声色,蓦然说道:“讲个故事,如何?”
少年愣了愣,与他讲起那位故事里的杀人魔头与那位故人之子,是如何穿越雪原,而后在皇城之下一脚踩垮满城修士道心。
陈圣听着故事喝着酒,眼眸眯起,村口之外有一个孩童探头探脑。
是陈十三,几日下来他的胆子大了许多,如今敢在半夜偷偷摸摸出村,看着两位仙师在月下显露那神仙手段。
只是他没注意到,自从陈圣开始不送陈十三回家以来,他身后就始终跟着个妇人,悄无声息又心心念念。
陈圣淡笑,将酒壶高高抛起,用真元牵动酒水化为一道小小河流,映着月光宛若一条银河。
将酒水纳入腹中,陈圣福至心灵,冲陈十三笑了笑,点出一道流光。
孩童坠地,妇人现出身形一把扶住,冲陈圣微微行礼,闪身离去。
“未想到这位妇人还是个仙家子弟。”陈王蓦然出声,低叹道。
陈圣淡淡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就许你是个金丹真人,不许人家有些微末修为?”
说这话是有些违心的,因为方才那妇人显露的手段,可不像是寻常修士能有的。
单说那敛息之法,能够让陈圣都只能隐隐察觉,就已经很高明了。
陈王浅笑,倒也是。
天下的好物从来都不是一人能够独占的。
说话间,那阮红慎驾着黑雾而来,手里一手提着红盘,一手拎着生己断绝的老人。
少女脸上满是哀怨与愤怒,哀老人身死,又愤怒爷爷甘愿赴死来召唤出这么一头绝情绝义的鬼物,更愤怒陈圣陈王的见死不救。
老人与她先后出村,二人皆是冷冷看着,甚至没有说半句劝阻的话。
陈王张了张嘴,无声无息。
阮红慎狞笑道:“陈师兄,一别多年,你怎么是这般惨淡景象?”
说着丢下两人,也不管其生死,陈圣飞掠接下红盘,却是以真元裹着送往村内。
“这位道友好俊俏的手法,藏月山新收的弟子?”
陈圣听得此言,笑笑摇头,“应该不算,若以时间论起来,说不定我还是你们二人的师兄。”
阮红慎微笑,毕恭毕敬行礼,问道:“师兄贵姓?”
“免贵姓陈。”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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