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别说老城主已然身死,哪怕是他还活着,也得要经过诸多高层的决议,才有资格给出这块令牌。
“前辈若是不信,自可去问海老。”陈圣说完,便起身打开房门,看着两人。
这是要送客了。
老鱼头沉吟了片刻,才将信将疑道:“此事我会去问,若这令牌真如你所说,老夫会提议收回。”
一句话,几乎让陈圣的心沉到了海底,他阴沉着一张脸,直视面前这位可能境界极高的老人,冷笑道:“就你?”
海城之事若因为一个大修士的意志就更改,陈圣不介意带着灵韵离开,海岸线如此之长,要入海真不算难事。
曾邰悄然以心声劝导陈圣,要说出身旁老人身份,结果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被一股无形屏障封闭,根本传不出去。
两人沉默着出门,老鱼头才盯着曾邰,冷笑道:“曾掌柜如今胆子大了不小嘛,敢与这样的人来往。”
曾邰默然无言,只恨自己欠缺考量,想了许多种可能,却疏漏了面前老人,乃是一位极厌恶亲近水族之人。
据商行中的一门隐匿消息,老鱼头年轻时似乎被人坑害过,一身修为险些付诸东流。
好在老人凝视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一码归一码,此事归根结底与他无关,只是你那点小算盘,往后别打了就是。”
曾邰轻轻点头,他之所以带老鱼头来此,就是为了让陈圣能够在接下的局势中,拥有一个立锥之处,不至于风雨飘摇。
尽管寄居人下,对这位曾经的仙尊而言难免有些跌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这个头。
毕竟如今的陈圣,已不是那位修为盖世的藏月山仙尊了。
深深的看了曾邰一眼,老鱼头一步跨出,便来到了拒海街外。
无战事之时,进入此街需要步行,以表对当年守城战役中战死之人的尊重。
老鱼头也不例外,他难得掸了掸衣上尘土,腰间别着鱼竿鱼篓,缓步前行。
躺着院中椅子假寐的老人突然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在感知到另外一道气息后,薛家老祖才悠然起身,亲自前去开门。
老鱼头瞪了身后人一眼,没好气道:“就不能等老子先痛快打一场?”
曾邰黑着一张脸,“前辈不怕再受责罚?”
海城之人擅自在拒海街动手,无论起因为何,最终责罚都不会轻,哪怕是底蕴存在也不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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