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找他摊牌吧”
“不行!”
白居的固执就要令红玲崩溃了,已经半个多时辰了,陈锦烨要是出来早该出来了,眼下一直不见他的踪影,只怕他早就从别的地方遁了,难怪陈锦烨要叫白居为‘老白’了,哪有这么死心眼的年轻人啊。
于是乎,红玲无奈的又跟着白居在大树后待了半个时辰,前后加起来已然一个时辰过去了,天色也早从傍晚的昏黄变为了暗黑,白居也渐渐没了兴头,失魂落魄的坐在大树后。
“现在可以走了吧?”,红玲试探性的问道,然而迎接她的却依然是一阵默然,红玲忍不住探头望了眼白居,只见他眼下正低着头深思着什么,红玲无语的撇了撇嘴便随即拍了拍屁股站起打算往驿站里过去。
“我太过愚钝了是么”
白居的话令红玲微微侧目,“愚钝?”,红玲折回来往白居的方向走了几步,“谁说你愚钝了?”。
“自小,所有人都说我愚钝”
白居眼中的悲怆深深刺痛了红玲,‘自小’这个词的含义太过重了些,她虽然不十分了解白居,但红玲体会过‘自小’的威力,所有悲惨的事都往往源于成年后的一句‘自小’。
红玲微微拧起眉,说道:“有问题的是这样说你的人,与你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