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刘灵儿,为什么又对丞相的事那么在意,还是说,她已经将这种感受扩展到了所有拆散别人家庭的女子身上,所以只要听到这样的事,她便会觉得十分受不了。
就在陈锦烨愣神的时候,红玲突然一声惊呼,便从城墙上落了下去,陈锦烨连忙飞过去接住正在下落的红玲,刚落到地上,只听‘啪嚓’的一声,一个酒壶随着他们一起落到了地上成了碎片,红玲瞄了眼碎片,依稀看见上面刻着个‘松’字,便了然一笑,打趣道:“看来锦松王爷也在此处喝过酒赏过月啊”。
陈锦烨看了一眼,“想来他当时应当也是十分醉了,竟将酒壶落下了”。
红玲嬉笑了一声,“可惜我们没有带酒,不然我们也可以一醉方休”。
“你想喝酒吗?”
看着陈锦烨认真的神情,红玲疑惑的盯着他,“这里那里还会有酒?就算有也都被洪水泡过了吧?”。
只见陈锦烨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凑到红玲耳边,道:“暗室里有”。
说罢便再次将红玲送上高处城墙,而后便闪身往暗室里去了,红玲回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痴痴的笑了,只是最后,那嘴角上挂着的笑意却愈发凄凉了。
红玲低着头再次陷入到对往事的追忆当中,只是奇怪,自己竟不太思念远在天谱的丞相和王安心了,红玲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来他们二人没有自己在身边,过的应该也是十分美满的吧,自己可能注定了天煞孤星,终究是没有什么父母缘的。
好在在南诏还有甄红,和她在一起倒是还可以享受一番母亲的关爱,虽说是借了陈锦烨的光,但有总比没有强不是?想着,红玲便又恣意的笑起来,两个脚耷拉在城墙上,自由自在的荡着。
没一会儿功夫,陈锦烨便拿着两壶酒回来了,“给你,这可是皇兄日前收藏的好酒”。
红玲微笑着从陈锦烨手中接过,好多年没有喝过酒了,红玲缓缓拔开塞子,扑鼻的酒香便一拥而上,如此纯粹的高粱酒,确实是她吃所未吃,闻所未闻的。
好在自己前世练就了一身的酒量,这些小酒根本不在话下,想着红玲便喝了一大口,仰天长笑之际,又给自己喂了几口,只是她有些忘了,那个酒量非凡的自己并没有真正的过来,如今痛饮高粱酒的是刘灵儿的身体。
故而,在她还奋力称赞这酒如何如何好的时候,人就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陈锦烨缓缓将她揽住,“喝醉了吧?”。
红玲皱着眉微微挣扎了些许,“没醉,这酒度数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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