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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烨一大早便赶往太医院去见自己已然一个月没有谋面过的师傅——邹士,邹士如往常一般,淡然的躺在太医院的湖泊边静静的闲睡垂钓,陈锦烨远远地看见,便勾起嘴角阔步走了过去。
邹士头也不抬的便问道:“是我徒弟吗?”。
陈锦烨嘴角微微一勾,徐徐道:“师傅,是我”。
话音刚落,邹士便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眼神中迸发着种种光亮,幽幽说道:“你究竟何时预备继承我的衣钵,还是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一个老家伙的存在”。
陈锦烨连忙上去搀扶住邹士,“师傅,徒儿自然是不会忘记师傅的了,这不一回来我就来找您了”,说着,陈锦烨便将邹士扶回了房间,“师傅,这段时间没有旁的事,我就打算用来与您一道学习呢”。
“这还差不多”,邹士眯着眼睛悠然的走入房间,刚入屋里便将一本医书递到陈锦烨手中,“你先把这本书看完了,看完了就给我讲,讲透了,就算你学会了”。
陈锦烨恭敬的接过邹士手中的书,捧着便来到了书案旁边坐下,颇为仔细的阅览起来,邹士看着陈锦烨的态度不错,便随即缓缓坐在了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边摇着小扇子,一边惬意的哼着小曲儿,好不自在。
自己这一身的本事总算是找到了可以值得托付的人,邹士心中沉压了多年的石头终于有可以落下来的趋势,邹士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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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
老宋代替陈锦烨向皇帝逐一禀报着西城所发生的的事,包括陈锦松的去世和大洪水的爆发,从修坝挖渠到赈灾放粮,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老宋事事都具体详细的向皇帝一一阐述。
皇帝叹惋不已,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大皇子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因为自己当年的那些作为,当然,他也再也没机会亲口听陈锦松对他的控诉了。
“那大皇子,可安葬好了?”,皇帝叹息的问道。
老宋犹豫的看了眼皇帝,徐徐哀切道:“锦松王爷已然被那场空前绝后的洪水所吞噬了,饶是最后,也终是没有寻到他的尸身,想来王爷也已经和西城河汇在一处,终于消没了”。
皇帝痛心的合上双眸,哀切的站在御书房的窗边,悲恸沉默了许久许久,又问道:“为何烨儿不亲自与我说明这些事情?”。
老宋拱手抱拳,恳切非常的说道:“太子殿下说,有些话,他没办法平静的与您讨论清楚,因为他始终不能理解您为何会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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