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不为过,老夫实在是佩服,还望日后还能有机会与红公子切磋诗词”。
红玲大方的摆了摆手,徐徐道:“夫子过奖了,一些小诗而已,不足挂齿的”。
说到此处,夫子将罗不识拉到红玲面前,徐徐说道:“这小子今日算是在红公子面前受了教,日后,不识,你当如何与红公子处之?”。
罗不识被夫子这么一质询,顿时便慌了,连连拱手道:“在下实在有眼无珠,竟然质询红公子的才华,实在是令红公子见笑了,如今在下南诏第一才子的名号便随即易主,日后在下再也不敢以第一自居了,只望红公子切莫与在下太过一般计较,在下愿赌服输,愿听候红公子差遣”。
红玲心中不由得赞叹,这罗不识真是遇上了一个好夫子,能这样指正教导与他,而他又全然不似罗落雨那般跋扈,故而红玲便对罗不识生出了些许好感,只是由不住的想,若是罗落雨能有这罗不识的一半良善,也不至于与自己闹到这般田地。
念如此,红玲便缓缓将罗不识扶了起来,徐徐说道:“我才要谢过罗公子,让在下有了这样好的生意”,说着,红玲便朝着众人仔细的鞠了个礼,笑道:“今日谢过诸位捧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