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邹士师父?可是自己……红玲抿了下嘴唇,随即微笑着看着邹士,而后唤了一声:“师父”。
“诶!”。
邹士看起来很兴奋,着急忙慌的便叫外面的小兵进来送一壶茶,随即说道:“你和烨儿结婚的时候唯独落了给我敬茶,想来我这一生也就烨儿一个徒儿,我也是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的,没有喝到他认可的人所敬的茶一直都是我的遗憾,不知你可否……”。
红玲没有多言语,直接就上前将茶壶接过来,极为规矩的斟了一杯,而后朝邹士跪下,将茶水奉上,道:“师父在上,玲儿愿侍奉师父如同侍奉自己的父亲,日后就由我来代替陈锦烨孝敬您老人家了,关于陈锦烨,我一直想说一声对不起,却不知道要对谁说,我今天就对您说了吧,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这一段话的时候,红玲端着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眼睛也红了一圈,看得出,她在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悲怆,邹士也自然晓得陈锦烨的离世对于这个女子的打击也是极为惨烈的,这样的哀切绝不亚于自己。
邹士隐隐捏了下拳头,也是有些难受,徐徐接过红玲手里的茶,说道:“你应当知道,烨儿他从来没有怪过你的”。
红玲死死的咬住自己嘴唇,才将将把眼泪收回去,一听到邹士的这句话,红玲当即便一用力将嘴唇给咬破了。
“正是因为知道他真的从来没有怪过我,还总是忧心我的安危,临了还担心我会因为歉疚而诶呦办法继续生活下去,所以我才更加歉疚,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个玩意儿。”
邹士伸手摸了摸跪在地上的红玲的头,徐徐道:“他不是给你机会为他报仇了么,我们一起给他报了仇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说到最后,邹士的声音也微微哽咽了起来,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再是冷血的人都会忍不住被这些鲜血所感染的。
扶跪在地上额的红玲起来后,邹士见红玲还是悲怆的样子,便说道:“说起来,烨儿也没跟我好好学过些什么,现在这段时间还算得空,不如,你来跟我学一点吧”。
红玲稍微迟疑的看了邹士一眼,学医?自己可是一点基础都没有啊,这可是性命攸关的技艺,一不小心就要人命的,怎么是可以随随便便就学的了的。
想到这里,红玲便摆了摆手,说道:“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治病救人的事我不在行,可能没办法和你学了”。
听到红玲这样说,邹士顿时便悲痛的又坐了下来,皱巴巴的手垂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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