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这母子之间还讲究个母慈子孝呢,他可倒好,在悍妻跟前就像个奴婢,活像宫里的太监。”
芳期:……
“彭子瞻自觉内闱之丑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脸都被丢尽了,从此在人面前根本抬不起头,他原本对覃芳姿就厌恨,这戾气积得太深,觉着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前途已经毁了,就该豁出去摆脱恶妻的凌辱,另娶个温顺的女人日子多少还有点指望。
他不是在徐相邸的冬至宴上,破罐子破摔干脆承认了受悍妻虐待么,说明他已经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杀妻,然后以覃芳姿欲杀他被逼反抗才失手误杀的说辞脱罪,我怎么能让他得逞?虽说吧,我对覃芳姿也只有恶感一点好感没有,到底看在大舅兄的情面上,我也不能让覃芳姿死于彭子瞻的算计吧。
所以我早就安插了个人,在覃芳姿身边当仆婢,当彭子瞻实施计划时,这个仆婢会导致彭子瞻自己踩滑了摔个暂时不能行动,但彭子瞻的恶意已经暴露,覃芳姿那脾性怎么忍得了,绝对会把彭子瞻告上法堂,彭子瞻这辈子就真别想再翻身了。
哪里晓得,覃芳姿见彭子瞻自己摔在地上起不来,她竟然抄起个砚台直接砸彭子瞻脑门上,然后……彭子瞻就被砸死了。”
芳期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晏迟摸摸鼻梁:“我捅出的漏子,我负责收场,担保不让覃芳姿受刑惩,但彭家她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得靠大舅兄养着,我觉着大舅兄应当也乐意……”
晏国师说到这里竟觉得有些理亏了,识趣地住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