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时发生的那件事,关联着这桩桩件件,太后也不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脾性,明眼人都能看出几分蹊跷来,可越是看出来,越是不能关心。”
“只家父家母与家兄,都并非明眼人。”
芳期又垂了眼睑:“糊涂着也好。”
闵妃没再多说什么了,她不想同流合污,但血缘亲情难断,她难免担心太后越发放肆的行迳,最终会诛连娘家,这回替太后顶死替罪的是宫人柳氏,下回太后真捅漏了天,拿宫人顶罪是不行了,会不会就轮到闵家?
湘王妃的话,多少让她觉得是安心的吧。
这一日忙忙碌碌。
晚间,淮王却仍然是与司马修推心置腹。
对于穆清箫或许已生猜疑的事,司马修却并不十分介怀,安慰羿杜道:“若真是瞒不住了,至多不过我向二哥坦诚交待,这件事本是出自我的主意,二哥便是怨责我,我领着就是,总之不会让五郎你受惩处。
我只担心覃氏,她在湘王府住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把实情告诉给晏覃氏?虽说结果还是那结果,但若她真已经背叛了五郎……日后五郎的子嗣,恐怕就会遭此妇的毒手了!”
羿杜一阵犹疑,终究是摇头道:“覃姬不是个硬心肠的人,用安儿替乐儿入宫,她虽埋怨我,但安儿现在毫发无伤,反而还成了大卫的储君,她何至于恨我入骨?当日她去湘王府,是因薇儿也险遭不测,对大娘娘……”羿杜看了司马修一眼,没接着往下说。
“妇人家狠起来,是什么样的心地看我那姑母就知道了,目下的情形是覃氏把薇儿也送去了湘王府,她还清楚安儿有陈皇后庇护,连太后都是鞭长莫及,她已然有恃无恐,需要什么顾忌?五郎对她不得不防。”在司马修看来最佳防范方式莫过于先下手为强,让覃氏病故,才能够安枕无忧。
羿杜眼中晃过一道不忍,他干脆避开了眼睛:“覃姬不至于对我不利,且我能担保她不曾将安儿的真正身世泄露,湘王若知道此件事,肯定会利用来打击兴国公府,那么这件事根本就再瞒不住世人,这又对安儿何益呢?虽说二哥不至于急着废太子,不过二哥对安儿心生嫌恶,安儿日后但凡有过失,这都将作为另立储君的由头。”
“五郎,你这是在强辞夺辩。”司马修冷沉了脸色:“说到底你对覃氏动了真情,不愿除她这后患。”
羿杜不由苦笑:“三郎,你明知我心目中,谁是最重要的人,你却还要拿这话刺我。是,我对覃姬确有不忍心,我逼着她将亲骨肉送入深宫,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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