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伤陷害,也罢,那咱们在公堂上见,要不然,干脆打御前官司?”
晏迟没说送客,自己先走了。
刘力讷这一趟行程,屁滚尿流的来,如丧孝妣的走。
回家之后,他还百思不得其解,呜咽着大诉委屈——冲他的妻妾。
“湘王殿下过去明明就跟我相谈甚欢啊,这回一点点小事,怎么就不愿搭手了呢?是我哪里开罪了他而不自知么?对了,莫不是九娘开罪了湘王妃,湘王才把气撒在我头上吧!喊那孽障来,我要审审她!”
刘九娘是嫡女。
所以安义侯夫人自然要维护女儿的,赶紧道:“九娘哪会开罪湘王妃?还提醒湘王妃不能乱了尊卑呢,世人都说湘王妃待婢女们极好,可湘王妃这样的尊贵,本就不该纵着婢女,让婢女跟她平起平坐,九娘好心好意提醒湘王妃,湘王妃本当领情才是。”
刘力讷狐疑了:“是这道理啊,善待婢女,就是威信不足,湘王妃就这点毛病,九娘提醒了她,她本该感激九娘才对。”
“君侯,现在重要的可不是追究这些了,湘王显然不会为君侯求情,葛少尹必然也不肯放过,这件事,君侯只能求兴国公。”
“不妥不妥,兴国公与湘王本就对立,我要是把这事告诉了兴国公,兴国公保我,毕竟就会指斥湘王嫁祸我,我就彻底开罪湘王了,原本这起事案,还不要紧,哪怕是我认了罪,至多就是被夺爵,真要开罪湘王……”
刘力讷打了个本能的寒颤。
“那大郎岂不是无法袭爵了?”刘妻肝胆俱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