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林渊正色道：“我觉得今天的课程没必要再继续了，以后没有我的联系就不用过来了，因为你和两位师兄一样达到了出师标准。”

“出师？”

李居丽愣了愣。

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自己终于得到了师父的认可，但李居丽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两位师兄都提到过，一旦自己出师就代表师父不会继续给自己上课了。

“恭喜。”

林渊笑着道。

不用上课就少了个差事，他继续对着电脑敲键盘，书写《舒克和贝塔》的故事，结果喝水的时候却发现李居丽还没走：“有什么事儿吗？”

“没……”

李居丽咬了咬嘴唇道：“本来想上完课跟您说的，既然不上课我就先说了吧，我爸说最近那个新节目想邀请您去做嘉宾，问您有没有兴趣，如果还是不想露脸就算了。”

林渊随口道：“不去。”

他都没问什么节目，因为羡鱼这个身份的缘故，他接到过无数的邀请，《盛放》甚至还邀请过羡鱼当评委，这可是老秦洲最火的音乐节目，林渊都没有去，更何况什么新节目？

“好吧。”

李居丽点点头。

其实她只是没话找话，就是赖着不想走：“因为秦齐楚燕合并，这个节目可能是有史以来投资最高的音乐类综艺，甚至比《盛放》还要高出好几个规格，所以我老爸才会让我过来问问，有其他曲爹接受了当评委的邀请，老师您能说一下您为什么不愿意露脸吗？”

为什么？

林渊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很抗拒露脸，镜头会让他感到本能的恐惧，可明明小时候的林渊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毛病，大概可以归类为某种心理问题？

“不知道。”

“好可惜呀。”

李居丽没有追问，只是感慨道：“如果评委也可以和歌手一样带着面具上台唱歌就好了，但评委的话肯定是不能带着面具的……”

“嗯。”

林渊随口答着。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讶的抬起头，表情有些古怪：“什么歌手可以带着面具唱歌，你说的这个新节目有这样的规则？”

“啊？”

李居丽意外道：“师父不知道吗，这是文艺协会联名秦洲顶级制作公司，也就是《盛放》的制作公司举办的新节目，最近网上都在讨论啊，歌手们可以带着面具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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