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很多,我只说不知,因为我真的不知是哪位高人改变了我的容貌肤色及声音。我恳求他莫要赶我走,就如以前一般就好。他同意了。
我知道,他之所以会同意,一是因为怜我可怜;二是因为他要调查真相。从那之后,不管是他还是我,其实都活在了成日的煎熬中。”
她说着,抹了抹腮边的泪,望着萧乐畅道:“所以,这几年,驸马对您表面不亲,是因为一方面他无法面对您解释我的存在,说是欺君隐瞒也不为过;另一方面,他似乎感觉到危险在逼近,他不想让您深陷其中,担惊受怕。公主,您每年的生辰,章大哥都会精心给你备下贺礼,您是不是一次都未打开看过?”
萧乐畅一愣。是的,自从他们的关系疏远后,他送的任何东西,她都不屑于看了。
“其实,那日坦白后,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章大哥是尽量疏远我。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偶尔自己忍不住多看他两眼罢了。我也瞒着章逊,他那时并不知我的身份已经败露。”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今驸马是查到了什么,因此遭人下毒灭口?”清溪一针见血的问。
朱禄点头:“前日下午,章大哥突然让我前去见他,让我离开原州,我便觉得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我记得,我当时递过一杯水给他,我不知道是不是那杯水要了他的命。”
说到这里,她已经喘气困难。
萧乐畅与清溪都有些不忍再问。
朱禄却还是挣扎的,断断续续道:“我若不说出这些,章大哥许是永生永世都不会见我了,因为,因为,是我,让你们分离。”
她伸出手,似是要拉住萧乐畅一般。“公主,你莫要再误会章大哥了。自始至终,他只属于你。”
萧乐畅惨淡一笑,清泪两行。“既是如此,你可有证据,替他伸冤。”
朱禄呼吸急促,耗尽所有力气,只吐出了一个字:“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