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阵风似的向深宫奔去。
沈桐说袁太后风尘仆仆,这四个字显然不能诠释她此时的状态。
她正斜靠在软榻上,仿佛苍老了十岁。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香炉内袅袅而起青烟,眼前闪过的皆是兄长被拿下狱的狼狈样。
虽是心理有所准备,可如今袁家如此境地,她内心的复杂纠结怕是任谁都无法体会理解。
女官来报,说是恒王殿下来了。
她这才一个激灵,立时正襟危坐,仿若要迎接一场暴风骤雨。
萧奕峥问安后,直接开口问道:“清溪此时在何处?可否请太后告知?”
他这一路而来,笃定清溪未随太后回宫一事,皇帝应是不知,否则刚刚在养心殿他便会阻拦。那么,人究竟在哪,现在便只有太后能解答。
袁太后叹了一声,开口道:“哀家亦不知。”
萧奕峥皱眉不解的看着她。
“哀家说的是真话!今早,在入尚都城前,她说是胸闷想要步行一会,哀家也命人跟着了,可人还是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