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边对沈秋说:
“前些年丧了发妻,诗音便是我唯一的心头肉,那伙杀千刀的土匪,居然敢掳我女儿,我正要点起帮众,去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却没料想,我家女儿却自己回来了。”
雷爷瞪着眼睛,上下打量沈秋,他咕嘟咕嘟的抽了口水烟,对沈秋说:
“沈少侠,我年事已高了,时常忧心诗音,我看你也是江湖好汉,将来必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不如我把诗音许配与你...”
“雷爷!”
沈秋一口酒水差点喷出来。
他急忙劝阻道:
“您老喝多了。这等玩笑话便不要再提,我和师妹也是意外救下诗音,实在是不敢居功。”
“如此谦逊的少年人物,近年来可真是少见了。”
雷爷放下水烟袋,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又和沈秋说了大概半刻钟的闲话。
他拍着膝盖,看了一眼窗外,那被撞的船头也修复的差不多了,他便长叹一声:
“唉,我河洛帮中就没有这等英雄少年,这诗音之事,牵连甚大,我也听女儿说,你不愿牵扯其中,这确实是江湖老成之言。”
“既然少侠急着返回苏州,我便也不挽留,今日只是初见,以后咱们来日方长,慢慢叙旧。”
“赵管事!”
雷爷唤了一声,那青衣管事立刻上前,将一个小匣递给沈秋。
雷爷说:
“这里面,装着我雷烈的私人印信,河洛帮在霸都,苏州都有分舵,若沈少侠有需求,尽可拿这印信去找当地管事,他们必竭力相助。”
沈秋推辞了一番,却被雷爷强令收下。
这位大腹便便,不似龙头的人物将沈秋和背着包裹的青青亲自送出船舱。
待两船分开后,便一艘向洛阳,一艘向霸都。
在回洛阳的船舱中,雷爷拿起水烟袋,脸上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温和表情,他问到:
“如何?”
侍立在他身边的青衣管家俯身说:
“少年老成,心思缜密,不似小门小户出身。”
“虽配着刀,大小姐也说他杀土匪用的刀,但只是伪装,我嗅到草药味,他手上也带着手套,我猜,一身功夫最强处,大概在手上。”
“功夫不高,也就是初窥门径,但有股悍勇之气,应是厮杀过的。两人自太行而来,确是苏州人士。”
“他们的师父叫路不羁,乃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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