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雨水冲刷的地方,寻到一丝当年那场追逐留下的痕迹。
但没有。
这石头,到底不如人这么坚定。
它没有能留下那些痕迹,就好似早已忘却。
这让雨中的沈秋,有些怅然若失。
“一个人待在这干什么?”
十几息后,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沈秋回过头,便见公孙愚穿着长衫,不带面具,梳着文士发髻,手中也不见从不离手的承影剑,左手撑着伞,如沈秋一样。
他胳膊下,夹着几册书,对沈秋说:
“来了为何不提前说一句?还和我玩捉迷藏吗?”
“哪有。”
雨声中,沈秋轻笑了一声,说:
“只是兄长如今为孩童开蒙,乃是一地夫子,整日之乎者也,便怕打扰了兄长工作罢了。”
“少说这话。”
公孙愚瞪了一眼沈秋,说:
“随我来,去庄中歇息,顺便招待你吃顿饭。
来了自家,还不入家门,真是该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