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顿悟了一场？

衡夜竭力想要抓住那记忆，但因为时空的不同，记忆终究还是越来越少，最终也只让衡夜记住了那时悔恨交加，愧疚不忍的心情。

“师.......师叔？”沈仲眼看着衡夜睁开眼，赶忙又走过去，这一次他并没有急匆匆就去拉衡夜，甚至在衡夜要拉他的时候还往后躲了躲。

实在是衡夜现在身上的法则太强了。

强到沈仲根本连碰触都不敢碰触到他。

“师叔你怎么样？”

衡夜脸色有些苍白，缓慢地站起来，又闭了闭眼。“我没事。”

沈仲心中一咯噔，赶忙小声劝道：“那个........师叔没事的，没飞升成功咱再度就好，依照师叔的天赋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这次不过是因为师叔使洛长老他们连带着牵扯进去了.........”

沈仲还在竭尽脑筋地想着怎么安慰师叔呢，就看到衡夜扫了他一眼，好像恢复了一些精神。“谁告诉你我没飞升成功的？”

“啊？”沈仲愣了愣，一时都不知道这是他小师叔在嘴硬还是真的没飞升了。

“我是压下来了，不过我不能动力量了，随时都有可能飞升。”衡夜按了按眉心解释道。

沈仲：“.........”

沈仲一噎，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了告诉他小师叔这话有多欠打了。

谁家遇到飞升的机会，不都是赶紧抓住机会飞升，到他小师叔这里，还能压住！

压压压！压个屁啊！

“那师叔您打算什么时候飞升？”

衡夜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

“不急，我先等曦曦和辰辰长大了再说吧。”

沈仲也没想到衡夜师叔压住修为是为了那两个小家伙。也是，如果师叔前脚刚刚收了两个小家伙，转眼就飞升了，两个小家伙还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罢了，两个小家伙长大也不过就是十几年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十几年等了便是等了吧。

衡夜在打发了沈仲离开后，又看向了西南方。

他没有告诉沈仲，他留下不仅是为了两个小家伙，还有他在准备飞升时，忽然想起了当年他下界之前司命曾经告诉他凡间有地方不对劲，希望他可以衬历劫去观察一二。

没错，现在的衡夜已经记起了天界的事情，这让他瞬间更加清醒了几分。

什么事情能让洛辰一个天帝跑到凡间来？

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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