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病着,你不说谢宽慰的话,却在这里说些不相干的话来,可还知分寸?”
要说这陈氏也到底大胆,如此的话,李氏又是原配所生,她竟然也敢当着爷们的面儿说这等话来。
被丈夫这等数落,她竟然也不惧,接着道:“老爷如今嫌我说话不中听了,当年要是我葭儿去进宫,如今哪里会如此?这俊儿又是葭儿一母同胞的兄弟,葭儿如何能让你更不尽心?”
这般说着,陈氏似乎还不解气,接着道:“不过就是与她隔了个肚皮的兄弟,她如何会尽心?”
“够了!”这话已然不是尖酸,而是有些恶毒了,李大人也忍不下去,大怒道:“你若自己有本事,就自己去救儿子,我说了多少次,要行事端方,不要在外头饮酒狎妓,可你们呢?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如今倒好,自己寻死,倒是怨起旁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