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折子发还,这一次那个关根本就不会把这个折子放到皇帝面前,不管写折子的人是谁。”
这也是内阁官处置事情约定俗成的规矩,宴惊天虽为王姐,可这件事说白了,也就是他们自己家里接毛蒜皮的,那点子小事儿,为这个事儿已经占用了整整一个早朝,还要怎样?
再者说,他的名声在朝中是出了名的,在内阁也不一定人人都对这个异姓王有什么好印象。
虽说曾经建立奇功,可是如今陛下也不过是给些体面养着他罢了。
他若知足便罢,倘若不知足也不必旁人收拾,他犯了陛下的忌讳,陛下总有一天要收拾他的。
宴惊天对如今的朝廷实在也是处境尴尬,他已然不是年富力强之时,对朝政也没有什么大的助力,更不可能跑到西南西北的边境去驻守,去抗敌。
那还能怎么着,只能养在京城里过闲日子呗!
宴轻歌起身,对刘尚仪道:“姑姑以为此事还会不会再闹上两场?”
刘尚仪手中的茶碗一合,看向宴轻歌:“大小姐的意思是想彻底了结此事吗?”
却见他点了点头道:“此事到此为止便罢,他要是再闹,我就彻底把这事了结了,总归我与摄政王婚期临近,总不能一直拖着这个尾巴叫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嘴!”
宴轻歌的忍耐已经是极有限度的了。
刘尚仪叹了口气,走到宴轻歌身旁,有些昏暗的灯火下,烛影绰绰,却显得她的小脸儿越发清瘦。
刘尚仪伸手揽住宴轻歌,宽大的衣袍拢在她的背上,保养得宜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就像是母亲久违的问候。
宴轻歌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情,却不知为何鼻头有些发酸,逐渐湿了眼眶,滚到刘尚仪怀中呜咽道:“姑姑!”
刘尚仪怜惜的拍着她:“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吧,别苦了自己!”
宴轻歌听了这话更难受了,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打湿了刘尚仪的衣襟。
刘尚仪瞧着她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遇到这么混账的父亲,她没有一根白绫子吊死自己就已经是上天好生了!
这么好的孩子,他们是怎么忍心作贱的下去的!
难怪摄政王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果然看人的眼光还是摄政王比较准,也因此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型,只是最终能否由于实施,恐怕还得摄政王和长公主帮助。
至于太后,她显然不敢抱太大期望,原因很简单,太后老谋深算,对宴轻歌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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