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里头是一块品质上乘的暖玉。
“这...”宴轻歌瞧着那暖玉,一时有些不知。
王妃取了那暖玉,一边给宴轻歌挂在颈间,一面说道:“如今天寒,虽你年轻,却也不能大意了。”
宴轻歌谢过王妃,王妃又在堂中坐了一会儿,亲自训诫了院子里的婆子使女,一时别处有人来请,王妃这才离开了。
宴轻歌这院子里使唤的,有她自己惯用的人,还有一部分是王府信得过的下人们,都是查了祖宗三代,底子都是干净的。
这才敢放过来用。
王妃走后,宴轻歌先对这些人做了分配,又将其他的事情处理好。
她一个人坐在房中,淳亲王府如此对她,其实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这并不真实。
因为她没有给王府什么,甚至没有给王妃治病,王府竟然如此愿意接纳她。
虽说她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和她接触过的人就自有论断,可外头的传言曾经那么难听,若是她将来真的归在王府门下,有些东西还是有些麻烦的。
可到底王府还是如此做了,甚至对她这样好。
这是她梦中的家庭啊,她可以背负一些东西,但她希望自己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她也曾经奢望过父亲的怀抱,也曾经期待过那个叫做父爱的东西。
没有一个孩子生来就和家里是仇敌。
所谓逆女,所谓仇敌,都是他们逼出来的罢了。
如今,终于有人将她护在怀中,她甚至还会产生出不真实的荒谬感。
大约是曾经被家里伤透了心的人才会有的荒谬吧!
到了晚间,王妃叫了几位郡王妃一并过来吃饭。
宴轻歌坐在王妃身旁,在饭桌上,大家似乎很是默契的没有提起一些东西,这顿饭对王府而言,也许一如往常,对宴轻歌而言,却是第一次,第一日。
宴轻歌吃了饭,又给王妃和老王妃看了看,老王妃的情况好些,不过就是年纪大了有些老年病,但有一点,老王妃有时早起会有头痛之症,王妃也有些,但到底成因不同。
王妃的情况更加棘手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了别人的算计,若要调治,只怕要慢慢来了。
回到自己堂中,宴轻歌开始着手研究药方,斟酌剂量。
而淳亲王妃则是与王爷一道在书房。
淳亲王坐在上首,王妃则坐在一边。
不知为何,书房中的气氛略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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