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惨状,同样也做不到如往常那般淡然。不怕死,自然是怕其他的,再掩饰不住脸上的苦涩,轻声叹道:“这么做,儿子的前程真的会好吗?”
“至少,能活的久一点。”白笇的言语充满无尽的悲意,成为长老后,这或许是他唯一能为儿子选的。
让儿子活得久一点,只是为了这样简单的目标,就让堂堂的部族长老卖了命。
白笇还是倒下了,撤掉了抵抗的内力,任由剧毒贯穿了五脏,而后留下一句话,无愧于部族却有愧于妻儿!
年岁大了,白寅脸上抽搐,却没有落泪,白笇的心思他理解,或者每一个部族长老都理解。如白诚那么幸运,能入云州学院的极少,入了云州学院就一定有用么?即使有用,托庇与人,尊严自然也是要放到地上的。
可那句无愧于部族?临死前愚拙的自我慰藉,还是觉得与部族两不相欠?纠结已是无用,可却由不得这些为部族倾洒心血的人有哪怕半点放松。
内奸是找出来了,这本应该又是一场胜利,可白娇浑身被压抑的喘不过气,觉得这世界能把人逼疯,仅仅是为了让儿女活得久一点?这老天对部族的支撑者是何等的残酷而吝啬。想象自己的父兄、师傅不也都是为了自己拼尽了一切么?
做了类似的选择的不止白笇一个,很多长老或部族的高手都选择了这条路,选了这条看起来还能像个样子活下去的路。对部族,有的明着打压,有的暗地里瓦解。
手上有解药,可还是看着剩下的几个人相继倒下去,带回去审讯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陈剑匆终还是回过神来,白娇沉重的心终于才松了一松,任由着被他整个抱住,抱的很紧,又哭又笑,嘴唇一直在发抖:“娇娇姐,没死,你没死!呜...”
“姐又骗了你,你会不会怪我?”曾经的陈剑匆不喜欢自己用这种方式,她不清楚这一次他会怎样。
“啊?”沉浸在白娇还好好活着的重大落差中,陈剑匆心里哪会想太多。
“笨!找不到黑灵珠,那自然是在我嘴里。一大小伙子,有什么好哭的!被你摸来摸去的,差点就穿帮了!”他不在意,自己自然不去纠缠,刚刚被陈剑匆摸得浑身发痒,白娇忍得极其难受。
“那时候,我以为,你不行了。有些急。”对于这种坑队友的事,陈剑匆自来很无辜,他甚至不明白白娇为何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想出如此恰如其分的计策。
“好啦。”周围还有人,白娇被抱的尴尬,挣脱开,赞道:“这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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