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多言!不知先生是真心为本侯的大业着想,还是如张敬一般,表面共同进退,实则是贪生怕死之徒?”说完不耐烦的摔门而出。
“唉!侯爷一意孤行,这是要出事啊!”宫宿仲满心失望,自言自语。
“夫子!
正想着赫宁候的话,却看到安璟走了过来,“夫子,你和父亲……起争执了?”
宫宿仲无奈的点点头,“侯爷呈上奏疏,要回长安参加祭祀,自我周国建国以来,只有历代君王才有资格主持国祭,怕是要出大事!侯爷身份特殊空有一腔热血,却是能力欠佳,心性浮躁,远远躲着,明哲保身也就罢了,可他此番偏偏自请参与,我猜定与那帮乌合之众怂恿有关,现下连老夫的劝也不听了,如此下去,恐怕要酿成大祸啊!”
“如此严重?”安璟听了也不由得心生担忧,“可惜父亲对我厌恶至极,否则我还能去相劝一二……”
宫宿仲眼神呆滞。半晌才答道:“也许,这就是命吧……”然后带着一丝凄凉,转身离开了。
安璟本来是有一个重要决定要与宫宿仲相商的,如今看来,也只好过段时日再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