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娘办正事。”
“……”
小皇帝和柳芽都不想揭穿二皇子贪鲜的意图,走了就好。
至于小皇帝要给二皇子什么,柳芽不会去过问,长子一向是有主意的人,指不定就给小儿子挖坑了。
不提小皇子和二皇子回宫的事,柳芽留下来,却没有急着开口,也没有再动手的意思。
直到一盏茶被细细的品完,这才记起来身在何处似的。
“侯婉月,我与你之间的仇怨便不必再提,除非你我有一人死去,否则都不会完结。”
“所以你在边城的时候,我的确有派人监视你,只是不愿浪费人力,才会疏忽的给你机会去伤害我的女儿。”
平静的开口,柳芽有要杀侯婉月的心思,想要一次性解决她,又不想拂了孩子们的心意,这才留侯婉月到如今。
指尖叩击着桌面,柳芽望向不知吞咽口水多少次的侯婉月,冷冷一笑。
方才之所以慢悠悠的喝茶,并非是柳芽真的口渴,也不是这死牢的茶好喝,不过是柳芽对侯婉月的另一种折磨。
没有什么比一个喉咙要起火的人,偏偏看着仇人喝水,自己却明知讨一口水都没结果更难受的。
折磨人,不一定是身体上的,也可以是心灵上的。
“柳芽,你就不想知道还有谁想要你死,想要你生的贱种都死光了吗?”
“让疆哥哥来见我,只要疆哥哥肯来见我,我就都告诉他!”
侯婉月已经没有骂人的力气,这两句话说出来,喉咙已经疼的如同刀割。
恨毒了柳芽,偏偏又对柳芽无可奈何,侯婉月只想为自己最后争取一次。
不能嫁给靳北疆是柳芽最大的遗憾,那就见他最后一面吧!
“还是你怕疆哥哥见到我,会念及旧情,再度放我出去?”
“柳芽,你根本不敢让我见疆哥哥对不对?”
像是发现了什么滔天秘密,侯婉月眼里盛满了光芒。
可柳芽又怎么会因为侯婉月的几句话,就去怀疑靳北疆?
“我是怕疆会忍不住出手杀了你,届时我的孩子们可就少了一个乐趣。”
柳芽哂笑,淡淡的道:“就算疆真的想念旧情,那也是念已故侯将军的旧情。且,疆念旧情是把你杀了,免得你再次毁了侯家声誉。”
这一点柳芽敢保证,这也是她不许靳北疆来见侯婉月的原因。
已靳北疆的行事作风,怎么可能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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