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又隐含寓意,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沧桑感更是厚重无比,怎么想都不该是一个如此年青之人所作,莫不是《红楼》其实是你文抄之举,或者你根本不是什么小余先生?”
众人微微一愣,心说确实如此,虽说这位小余先生是受邀前来,可一来小余先生从无墨宝现世,场间又没有曾经亲眼见过小余先生之人,这样一想似乎并没有什么能证明这位就是真正小余先生的方法。
余良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无悲无喜,却也只是觉得老人或许是有些嫉恶如仇,因此觉得有些情有可原,并未如何恼怒。只是皱着眉头问了句:“请教先生,又当如何?”
老人长吸一口气,却是并未完全失去心智要将吴大学士得罪到死,而是缓缓说道:“既然是吴学士出的题我也不好置喙,便限个格律好了。吾今年七十有余,便限七律如何?”
余良轻吐一口气,心说既然如此便怪不得我了,本想随便混混闹个和气生财,你这是撞到我枪口上了呀。
于是闭眼微微凝神,又开口低沉说道:“您听好了。”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一首《登高》吟毕,场间针落可闻。
吴大学士初闻“风急”两字便眼前一亮,待到一句听过,已经是不自觉的跟着低声诵念。只是越听到后面神情越是呆滞,已经连跟着重复诵念都做不到,最后好似不可置信的一把抢过旁边负责记录之人的手中之卷。再次诵读一遍,才满目茫然的低声呢喃:“八句皆对,如此工整。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怎会如此?怎能如此?”说着转头看向余良仿佛见了鬼一般。
有那反应慢的众人听到这句点评,再仔细回味一遍,不觉心神巨震,也都呆滞的说不出话来。场间一时间竟然静默一片,无人能言。
终于是状元郎宁均率先回过神,眼神复杂的看向余良拱手一礼说道:“旷古烁今,佩服佩服!”
那位文首宋绶文更是,双手高举执了个弟子礼:“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受教受教!”
场间这才骤然一片哗然,纷纷不可思议的惊叫出声,一脸受到惊吓的看向余良,越想越是觉得可怕,心说世间怎么有如此才学之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帷幕后的女眷更是目光闪动不休,有些人已经是暗自咬牙狠心想到:“不就是清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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