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困得上车就睡,昨晚睡得晚,早上又起得早,趁着路上睡一会,我可听说待会我还要当提包小弟的。
进了村到校门口,三叔才喊我起来,十一点多的太阳正辣,门口校长和几位校领导就已经在等着,我只记得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要种个桃木剑。
谢温在校门口停下车,却没有开车门,而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只听到他还是很温和的说“烦请校长直接去教学楼顶上”“还有学生在校不宜大张旗鼓的”“只当是求个平安”什么的。
校门口的领导们就纷纷转头向挂着三面镜子的教学楼走去。
看校门口开门,谢温这才把车开进去,然后就听三叔说:“确实是这样,我想的不周到,应该是到了才换上道服。”
我有些不明所以,挠了挠头问:“我这才睡了一觉,这是咋了?”
“在学校做法事大张旗鼓的不合适。”谢温看了我一眼,笑说:“这样的事大家心里想法多,我和你说的那些总不能明晃晃的开讲座和学生们说一遍吧?”
我思索着,他和我说的挺科学的,说的我都信了,再把鬼上身加上脑电波与脑电波强弱对比和磁场共振,我觉得甚至可以写成论文发表,再给他个结合实际,说不定还能拿个奖。
说罢,他就把车停稳了,三叔先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他没带什么多余的东西,就挎着一个包,我寻思着既然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蹑手蹑脚偷偷摸摸的爬上楼梯。
上到六楼才是楼顶,我们三个人爬楼梯,只有我累的要生要死,出气多进气少,他俩和没事人似的,仿佛我才是最老的那个。
楼顶上五个校领导都到了,除了昨天的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还多出了校长助理和另外一个副校长。
听昨天三个校领导的意思,就是建校之初我们学校肯定事很多,这才搞得他们现在敬神怕鬼的。
谢温好像知道我想的什么,在我身后不紧不慢的说:“他们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不信,但是敬畏。”
三叔走在前面,对着校领导拱了拱手道:“贫道道名赵虚灵,是青云观观主,受谢兄弟托来做法。”
校长做了个请的手势:“虚灵道长,我校这个……”
“来的时候,谢兄弟说明白了,贫道受谢兄弟之托。”三叔见校长欲言又止,直说校长有什么和谢温说,他什么都不要。
我第一次见三叔这副仙风道骨模样,有些惊奇,从前是没有想过的,眼前这一幕竟然异常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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