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柏闻言,立刻用袖子捂着眼呜呜哭了起来。
“陛下!王刚才被人欺负惨了!呜呜呜——”
“嗯?”图帖睦尔一怔,急忙问道,“怎么回事?你且来!”
宫千柏边抹眼泪边哭诉道:“王到了宫门外禀报之后,就一直恭恭敬敬的等着,一直等了两刻钟才有人给王开门。开了门又不告诉王面圣的路,把王急的在宫门里团团转,好一番哀求才求来这个太监!谁知这厮竟然只认钱不认人,强迫着王给好处。王一一心赶路,身上只带了一些散碎银子,哪里有什么好处给他!结果这次竟然仗着比我高大,硬是抢了我怀里的布包!我告诉他那是写给陛下的奏折,这次竟然臭骂了我一顿……呜呜呜!进趟京好难,比我在益都路剿匪还难……”
噗通!
那名太监目瞪口呆,脸色苍白,想要什么,但颤巍巍地看着宫千柏,最终还是没能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