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这不显然就是担心极了……”
盛长宁此时躺在软榻上,不远处的珠帘被拨开撩起,前头的殿门大开着,冷风不断地灌涌进来,不过身边有炉子烧得火热,倒也算不得冷。
盛长宁就笑了,她看向外头白茫茫的一片,很远处依稀点缀着几抹绿意,她收回目光,一本正紧地道:“本宫那是在瞧飞来的雀儿。”
白露探头看去,可什么也没有。见她不信,盛长宁就摆摆手,唤她去关门,“你这丫头,分明是自己冷了,还要扯些其他的。”
说着话,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手中的书卷上。
白露不敢再扰她看书,将殿门阖紧后,殿内的视线暗了两分,她又轻手轻脚地去找蜡烛,点了起来,才又恢复了那两分的亮堂。
……
“既太医已说安乐公主脉搏并不似患病之兆,还请陛下先暂缓公主一事,要紧的该是与越国交好事宜。”
沈约听了盛长慕描述完盛安乐的状况后,开口谏言道。
事实上,前世里盛安乐并无大恙,在半个月之后便完好地苏醒过来,可那时凤栎早已被气回了越国。
这也是背后之人用心险恶之处,借刀杀人,借盛安乐昏迷的事大做文章,令所有人都以为是凤栎害的。若是盛安乐当真因此丧命,而凤栎有口难辩时,大楚也不至于落得被动之地。
可结果是盛安乐又安然无事地醒了过来,这就演变成了——大楚平白无故地扣了越公主凤栎一大顶帽子,第一个不肯答应的便是越君姒谏。
明明是说是有迎娶之意,却反过来冤枉了自己疼爱的女儿,别说将凤栎视若珍宝的姒谏了,便是换作盛长慕也该大怒不已了。
盛长慕面色不大好看,他只觉得沈约这话是在劝他,不要因小失大,因着个公主就放弃了大楚的利益。
“沈卿可还有其他的法子?”盛长慕最终还是未能对着沈约下斥责之声。
听着他这话,沈约便知道他这是误会了,不过他也未再解释,只道:“陛下可以想想,若日后安乐公主当真无碍,而大楚却将越公主凤栎推上风尖浪口,先前陛下为联姻一事,做的一切便都成徒劳了。”
沈约点到即止,他知道,盛长慕虽然心狠手辣对自己亲妹妹都能下得去手,但他既然能坐在这个位子近十年之久,绝不是无脑之辈。
想起盛长慕从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沈约默默地压下心中想要暴揍他一顿的想法。
“确如沈卿所言。”
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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