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
“还有,我依稀打探到,最近似乎有一伙匪徒又占据了下游的伏鹭洲,路怕是又不好走了,我们这些小本商人也不得不小心啊!借着这个机会,忝在这阳关镇避避风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父亲叹息着摇头,可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列位贵人,我这艘大木船的舱底还有些幸存的名贵木材,除了一部分交付给白条会的弟兄们用作工费和船资以外,剩下的就权当是一点薄礼送与各位,聊表心意,还望各位不弃!”
双方于是又是一番反复推脱、互相说好话,到最后穿越五人组实在拗不过这个仍然躺在床上的伤号,“勉为其难”地答应收下。
就在一干人等在那里客气来客气去的时候,兰望从余光里看到六七个白条会的船工和脚夫正从大木船上搬下一些货物来到码头上,看形制确实是包装硬木用的蜡纸封---这说明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位父亲没有说谎。
不过我们的兰大少爷是何许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骗过?前世的经历和技能使他形成了一种思维惯性---绝不轻易信任任何人,即使信任也是有所保留的信任。
“不知道那些木头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样的话文主管会很高兴的—他好歹又多出来一些蒸汽机部件。”
兰望在心中充满喜感地想到。
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对父子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或许,待会儿把这父亲带回去诊治时能发现点什么端倪,那儿子身上说不好也能找到突破口。”
天色此时已经全黑了,船厂附近照明条件又不好,这个时候兰望还不能作出任何判断。就目前而言,他还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兰大少爷有自信:凭着自己的医术,这对父子的任何秘密、任何隐私,都将无所遁形!
......
在文佳工坊临时腾出来的一间宿舍里,兰望给这对父子中的父亲进行了彻底的清创、缝合外加换药,并且重新用纱布包扎好了伤口。
“晚辈实在是失礼,这么长时间都忘了问这位先生和这位哥哥的名讳?”兰大少爷一边包扎,一边开始没话找话。
“小神医何出此言!”即便重伤在身,父亲仍然爽朗地笑了,“没有见面通报我们的名字是我们的不是!”
“鄙人姓韩,单名一个惠字,至于犬子......”
在一旁陪侍的儿子接过话来:“贱名本不足污尊耳,单名一个平和的“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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