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喝,秦叔索性就把自己给灌醉了,他跟这边老板是旧识,人醉了,老板主动请缨把他送回去。
最后,又剩下他们两个独处。
两人都喝酒,就只能叫代驾,小店里生意好,他们出来的时候,正好有客人没地儿坐,没法子只能在外头等,盛骁开了车门,让她坐进去。
坐进去,又是两个人单独的空间。
袁鹿心慌,默了几秒,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这会热,想吹一下风。”
“你吹。”盛骁自顾上车,“发烧了别喊难受。”
发烧两字叫袁鹿有点无地自容,发烧那次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觉得脸上有点热,搓了两把,说:“我要不自己走吧,我瞧着这附近有地铁,正好我吃得多,可以消消食。”
盛骁抬眼看她,眼神犀利又炙热,似是把她的小心思看的透彻。
袁鹿有些站不住,二话不说,先走了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