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为尊者讳,为亲者讳这是礼。打发李纪氏娘母女一个小康。各自写信给父亲,由他们老一辈的背后劝戒也就是了。”
福康安默默点头,说道:“也是。好比写字,越描越丑。有些事真是教人头疼……”正说着,外头脚步声杂沓渐来,知道席散了,便住了口,问守在门口的黄富扬,“你和衙役们一道清点俘虏的,林清爽有没有下落?”黄富扬忙道:“在蔡营当场就清点了,这是爷最关心的事,怎么敢马虎?——林清爽自离扬州就和蔡七分手了,说去了台湾……”
“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福康安似乎早有预料,不动声色说道,“奏折里要写明,另附夹片报刘延清老大人,着台湾府严加缉拿。——来人叫他们且回步到东书房候见。就说我和刘大人要歇一会儿,一个时辰后叫我们。”说着起身进了内屋,顷刻便鼾声如雷。刘墉却仍毫无倦意,着人精子铺纸磨墨,洗了脸打叠精神,一边抽烟一边打奏议书信腹稿,也不及细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