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缓减,意念一动,七彩晶石笔紧从马脸道人头顶悄无声息地回到身边,梁仕铭伸手接下,又揣入怀中。
就在梁仕铭收起七彩晶石笔时,却见陆野子要来阻拦,紧冲他摆手示意无碍。因为在梁仕铭看来,自己驱动七彩晶石笔只在瞬息之间,无须掐诀念咒,即便眼下马脸道人心生不轨,也可以立即驱动,瞬间将他制伏。
待梁仕铭收起七彩晶石笔后,马脸道人便哭声更甚了,似是见自己的悲惨遭遇被外人所同情,从而越发委屈一般。
陆野子并非多愁善感之人,此时面对马脸道人,也并未动容,当即冷哼一声,斥道:“好了、好了!怎的像个妇人一般,哭哭啼啼,没完没了!?说了这么多,你师父不让你回到中原,却又为何来此助纣为虐!?”
马脸道人被陆野子的质问止住了哭声,擦了擦眼泪,叹息一声道:“自从得知高堂病逝、胞弟出家之后,贫道便打算潜心修法、侍奉恩师,终生不再出离西域沙堡。恩师知我已放下尘缘,心中甚是欣慰,半年前遂将贫道叫至面前,让我携法宝往中原传经授道、博采众长,以盼早得大成之法。”
“好不知耻!”不待马脸道人再说下去,陆野子镔铁棍猛然顿地,大声骂道,“以你之言,如今所作所为便是为传经授道、博采众长?你明明做着伤天害理之事,却胆敢在我面前瞎编胡说!”
马脸道人吓得一颤,紧忙拜求道:“道爷息怒,容贫道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