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出了次洋相,最后才知道,烟雨楼里的驴汤虎骨羹,用的乃是刚刚长成不过一年的驴肉,自己那头七老八叉的驴子人家根本看不上,被随意的关在了烟雨楼后面远处的一排驴棚里。
邋遢老道又喝了一口,拍了拍老驴低下来的头,叹道:
“老兄你这也算因祸得福了,烟雨楼驴棚食槽里面满是加了蛋的上等草料,喝的也是上等的羊脂牛奶。这么多年你跟着本道爷风餐露宿,今天总算吃了顿好的。”
毛驴伸出舌头,向着邋遢老道手中的半截黄瓜扫去。
“你也是个瓜怂,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你还不吃饱喝好了?简直跟那个笨的没边的丑奴儿一般。”
邋遢老道再喝了一口,咔嚓咬了一大口黄瓜,将剩下的小半截塞进了老驴的嘴里。
驴子几口下肚,打了个响鼻,似乎尤不满意,又向着老道手里的龟壳凑去。
“滚滚滚,这个是我的。”
老道一脸的幽怨之色,连忙把驴脑袋推向了一边。
突然,只听得老驴高高嘶鸣了几声。
接着便是一阵恶臭袭来。
老道士连忙起身看去,却是老驴肠胃不顺,窜了一地横流。
老道士看着漫天红霞,又复看了看远处的楼阁亭台,长叹一声。
果然是贫贱的坯子,没有那个富贵的命啊。
邋遢老道翻了翻破布包袱,从中找出被油纸紧紧包裹的肉包子,打开一角,轻轻咬了一口。
包子,是凉的。
味道,是香的。
也是苦的。
老道静立良久,轻轻放下包子,牵了驴子,悄然离去。
......
小楼一层。
二嘎子看着眼前的丑奴儿,内心百感交集。
更多的,是心酸。
十年的记忆历历在目。
更多的,是狼狈不堪,是举步维艰......
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温馨,也是历经磨难的心疼和不甘。
丑奴儿自打记事起,自打知道自己的样貌起,她那白里透红的小脸就再也没有白过。
她总是用沾满泥巴的双手抹在脸上,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别人看不到自己。
她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和大哥夸她好看。
突然有一天,她说她有名字了。
是城里的才子们起的。
据说还是一句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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