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龙使呀,而且老周还有家庭,该不会是累死的吧?
边想边回家,到了楼下,抬眼看,灯亮着,谢心安回来了?她不是去陪那位瑶殿下视察了么?
锁车上楼进门,果然是她回来了,正躺在客厅沙发里刷抖音,连那套古装都还没换。
“怎么样了?”她眼不离屏地问。
“都搞定了,遇到了一只……应该是黄鼠狼妖吧,也搞定了。”我轻描淡写地说。
“哦?”谢心安来了兴致,放下手机,坐起身来,把双脚搭在了茶几上,“给本阁讲讲。”
我把黑狗压住了黄鼠狼的事情,跟谢心安详细讲了一遍,谢心安听完,点点头:“藏的挺深呐,上次本宫去那里学习卧龙伏虎阵法,都没发现这家伙。”
“这阵法能破么?”我问,黄丹说了,是当年章大帅麾下一位道人布的阵,不过被敌军中一个道人给破了,但黄丹又说,敌军中的那位道友死于流弹(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此后这阵便没人破了,也就是说,现在阵法的效力还在,很可能,是个残阵。
谢心安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本宫只是个初学者,连布阵之法都还没习得,怎会破阵?”
“那谁能破?”我又问。
“你问我呐?”谢心安轻笑,“那是你们阳界的事务,与本宫无关。”
“怎么叫没关系呢,”我拉了把小椅子坐在茶几对面(不太敢跟她并排而坐),“棋盘山那个阵法,困住了一些沙民,导致他们无法投胎转生,而卧龙岗这个阵法又困住了——甭管她以前是人是妖吧,反正是困住了一个鬼,这些都是该去地府而未去的鬼,把他们羁去地府,不正是咱们阴阳司的工作么?”
“哟哟哟!”谢心安撇嘴,“你这才进阴阳司几天呐,就开始教训起本宫来了?你知不知道咱俩谁棺大?”
“当然是你大了,”我苦笑,“我这不是提点意见嘛。”
谢心安抻了个懒腰:“这阴阳司啊,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你可知道,本宫为何被称为‘白大人’?”
“白无常大人呗。”我张嘴就来,她这套高帽装扮,还有手里那根哭丧棒,不要太形象,跟电视里比,也就是少了一根又红又长的垂下来跟领带似得舌头。
“没错,但白无常只是个官职,你知道阴阳司,一共有几位白无常大人么?”谢心安又问。
“不是一个吗?”我眨眼,以为就是她自己个儿呢。
谢心安伸出五根手指:“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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