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的一个冷酷笑容在证明着他在思考着什么。左手有一壶酒,右手却是一把古纹长剑,剑身暗淡无光,倒是和《神雕侠侣》那把玄铁重剑有些相似,看似很沉,在他的手却仿佛根本不需要用力量就能让长剑随即飘舞一般,诡异的寂静衬托着他的身影显得格外萧条,却丝毫不妨碍他一览众山小的凛然气质。仿若轻轻的摇了摇头,他遥望着只有一轮悬月的长空,仰头喝下一口酒说道:“三十年前不饮烧刀,三十年后依然只饮烧刀,整整三十年呐,早已物是人非,你也去了,我却还要孤独的睥睨着这个苍茫浩宇,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自古江山美人只能取得其一,我放下了其一半,却也失去了另一半,宿命能逆,天命为何不能立?你说,是不是要等到他超越我,睥睨着众生的时候,就是你我相见之时…”
“哎!罢了,罢了,我的人生三十年前早已走到尽头,三十年后尚且苟且偷生,也不在乎多活一些时日,就让我看着他成长吧…”一声叹息,幽怨而委婉,在这浩瀚的天空盘旋,竟是久久不退,只是其的伤感,又有何人能知?何人能语?
F酒吧顾客原本就是以学生为主,当然,其必定夹杂着社会上了一些无所事事的渣滓。原本黑道就把弱肉强食演绎得无比鲜明,其他帮派的人有事没事找点麻烦也就时有发生,但是像今天这么明目张胆的却还是头一次。
在格外妖异的霓虹灯光下压抑着原本欢愉的气氛,那数把明晃晃的砍刀让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门口已经被瘟神帮的人堵住,想走也没有办法离开,怀着心惊胆战的莫名期待退在暗角等待着血腥场面的到来,这大概就是国人的劣根吧,围观邪恶尚且反对邪恶。
吴举浑身不断的颤抖着,凝视着吴欣然那张楚楚可怜的花容,双眼赤红的看着那把搁在脖上的匕首,紧紧捏着砍刀,看着潇洒和刘阿八那龇牙咧嘴不可一世的猖狂,次想杀人的心那么强烈,但是对着这个自己怀有特殊感情的妹妹,他却不能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漠,似是有些妥协的说道:“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说。”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这是潇洒和刘阿八这猥琐得够彻底的家伙难得意见统一,最喜欢的一句话,卑鄙是什么?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踩过自己的人,自己踩的时候要他一辈也不能翻身,侮辱过自己的人,就应该从精神上彻底摧残他。
“我们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呢,也比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动物要强上不少,三个月前,瘟神帮在初部肆意乱砍那些无辜学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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