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一挑柳眉,赶紧冲着男子打眼色。
“小墨子,你就在这候着吧。”耶律千枭轻抿薄唇,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这女子便是你最后一个任务。”凉凉的丢下一颗炸弹,拂袖转身进了天字号雅座。
墨北僵在原地,扫了眼身侧的落四娘,笑的有些为难。
同女子打交道,她还是姑娘上花轿,生平头一回。
不行!等色狐狸出来,得商量着加薪水。此时此刻,耶律千枭早已进了天字号内屋,折扇一展,金灿灿的几个字亮了宁采臣的眼。
“敢问兄台是?”他猛地站起身,行个书生礼,却让那银面乱了神。
耶律千枭淡笑一声,不答语,斜倚在窗前,面色淡然,眼神沉静,举扇遥指楼外的流浪乞丐。
“宁兄,你看外面的这些百姓。”
“他们都是从廖城远涉过来的灾民。”
“只因家乡大旱百日,颗粒无收,想到天子脚下讨口饭吃。”
耶律千枭回眸,一收纸扇,望着宁采臣讽刺扬唇:“可朝廷似乎并不打算出手援助,真真叫人寒心。”
宁采臣攥紧双手,冷笑道:“单凭兄台这番话,便可判个大逆不道之罪!”
“忠是忠,愚是愚,在下只不过说出实情,何罪之有?”耶律千枭伸出食指,邪魅一摇。逼得宁采臣无足遁形。
他一拍木桌,面露恼意:“阁下的意思是说本宫是愚忠?”
耶律千枭只笑不语,凉凉的执起一杯竹叶青,轻叹一声好酒。
“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的人,还同本官谈忠愚之说。可笑!”宁采臣一挥衣袖,转身便走。
唰!唰!唰!
梅花针出手,擦脸而过,十三针,针针钉在宁采臣开门的左臂旁。
他冷笑回头,只是刹那间。
噗通!
清脆一声响,两膝齐落地。
“微臣拜见千枭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怎么可能!宁采臣手指半僵,碰碰的杂乱心跳向在胸膛间。
他怎么也料不到约自己出来的人竟是曾经的千枭太子,更料不到他会与平常人一般说笑。
不对,应该说是聪明绝顶,才智过人!
难道这十年来,他一直在装傻!
宁采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俊颜上满是惊讶,愣愣的看着一处,心思百转千回。
“宁大人,多年未见别来无恙。”耶律千枭把玩着掌心的银面,温润扬笑。
“殿,殿下。”宁采臣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却是不动。
生平三次相见,次次都让他难以忘怀。
第一次向相见,是在师傅的私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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