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惜得罪太子,也非要救我?”耶律无忧咬着牙龈,多年来未曾出口的话,呢喃轻道:“你刚从狼窟出来,明明不像如今势力非凡,暗桩密布皇城。为何还要冒着风险,去救像我这样卑贱之人,宫女所生的皇子,没有必要拉拢吧?”
整整褶皱的衣袖,耶律离人呵呵笑了:“不管你是谁生的,都是朕的弟弟。”他杀了一个,只能弥补到另一个身上,异母又如何?
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耶律无忧楞在原地,喝酒的动作也似定了格,心口又冷又热,烧的他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夜又浓了几分,风一阵阵的吹,霓莎将毛毯卷在身上,一圈又一圈。数绵羊,数到手软,还是睡不下。那只狐狸找无忧会有什么事,难不成他也在怀疑?
突地,一股酒香迎鼻扑来,冷风灌入毛毯里,男人有力的双臂将她揽入怀中,热气就在耳际响起:”别动,让朕抱抱。”
耶律离人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像个迷失的孩子惹人心疼。霓莎不禁点头,反手回抱住精瘦的腰杆,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只是小脸蹭了蹭他的脖颈,宛如乖巧的猫咪。
两人拥着,互相取暖,外面却寒风呼啸,预示着不久的血雨腥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