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奏章,好不好?”说到绣花时,连自己都忍不住噗嗤一声。
来年啊?耶律离人后背骤僵,喉咙堵的生疼,硬硬的挤出一个字:“好。”
原来最疼痛的表情竟是没有情绪,原来最残忍的画面可以甜言蜜语。
莎儿,等你离朕多年后,会不会曾想起,你我同约来年赏桃?
扑哧扑哧,大火烧透了茶薪,红苗烤着肉皮,已经有清香四溢出味。
众人深嗅一口,却没福吃那帝王亲手做的菜羹。
“好香,嘿嘿。”霓莎贪婪舔舔唇,想趁着耶律离人不妨偷吃,伸手就要去拿。
一道凌厉的光射过来,耶律离人挡住她:“傻女人,你不知道烫啊?”银刀划下一块外酥里内的肉皮,吹了吹,在放置到她唇边:“吃吧。”
霓莎不拒绝,吃了一块,又要一块,贪婪的像个不知温饱小孩,仿佛要将一生的宠爱都占尽。
两人说说笑笑,不觉已晌午,贵喜一遍遍的跑来东宫,又一遍遍的跑出去,让人不注意都难。
“离人。”
“嗯?”
“喜公公找你有事,先去忙,我在这儿等你,好不好?”她笑着,压下满腔咳,憋得俏脸黝红。
耶律离人盯着她,看了又看,只留下两个字:”等朕。”便快步而去,看背影有些像仓皇而逃。
离人,离人,我是多想能和你还有来年。
噗!待人走远,霓莎一口血扑出吼,她疼的将指甲镶在皮肉里,早已失去了知觉,哪里会知道躲在暗地里的耶律离人。
她想瞒着他痛,他就替她圆这谎,她想保留住自尊,他就给她留着,统统一切,只要她要,他就能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