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堂紧紧拉着妈的手。
“没打,你爸对我那么好,他怎么会打我,我是在咱家的柴垛子跟着扛柴时不小心划的,没事,庄稼人吗?谁没受过伤。”
妈笑了笑,取了手帕子,擦着张天堂眼前的泪水。
“平娃,都这么大了还哭,就不怕旁人笑话,见过你纪伯伯了吗?”
妈是故意要忿开话题,张天堂一边抽泣,一边点头。
“问了没?”
张天堂只想知道是不是爸打的,哪有什么心思回答妈的问话呀!
“问你纪伯伯了没,为了咱家的危房改造的事,人家可没少往乡县里跑呀!多给人家发烟,咱可不能没礼数呀!”
“妈,你的?”张天堂还没问完,妈又唠叨起来,好像故意要将这伤掩盖住一般。
“我的什么呀?不就是被柴垛子划了点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平娃,你爸爸怎么会打我,我们两个恩爱如初。”妈笑着又帮着儿整了下衣领,用手抚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小凡,你多关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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