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之类的,说不准会将身子也给自己。
张天堂笑着拿了犯罪嫌疑人的笔录看起来。
杨记者的他不用看,这个人已经无事了,他主要想看一个自己的小婶子跟秦大记者的。
小婶子的笔录让他很吃惊,说是男人酒后见色要劫,以记者可以拍她的身上的各处为由逼她就犯,她没敢反抗,基至手都没动,只是静静的受着男人的胁迫,男人对她是吃干抹净。
张天堂微闭着眼睛,当时的场面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跟前,小婶子说得太假了,明明他看到的是一个猪样的男人嘴里吐着沫子,嘴虽然粘着女人的胸,但身子并未有进入或是滚床的续进动作。
这不符合常理,一个酒后的清醒或是醉男,一定会雄0性大发,会很激情的掠夺女人的身体,而且会很激进的表现在那种急欲拿下的动作中。
但那天没有,明明只有小婶子一个人的动作,男人的腿甚或双手甚或嘴再没更加激进的动作,好可怕的笔录,跟事实完全不符,小婶子怎么会突然的那么大胆的将男人的物什突然塞到自己的下身,而且完全是女人自己身体的扭动,男人的进入完全是由女人的双手操纵男人的屁股进行的。
张天堂悲号了一声,将小婶子笔录放到了一边,突然一股子怨恨的泪水滚落了下来,他真没办法将这个事实讲清楚,因为那个女人是他的最可爱的小婶子。
小叔已经犯了法,如果小婶子再有事,那么牛娃可该咋办呀!
良知在一个有良知的男人身上突然蜕化到了极点,一个男人的心一下子像结了冰一般,这个事实再没有人能说清楚,因为旁边的检验结果已经能表明一切,所谓铁证如山,大概说得就是这吧!当女人把男人的物什塞到其里的时侯,男人的那东西已经存留在女人的身体里,这是证据,男人有什么办法可以剥离开呢!
张天堂抹着额头又忆到了当时小婶子那种龌龊的场面,她扭动着身子,故意将男人的那啥塞到了自己的下身处,然后又狂烈的扭动着身躯,帮着男人来完成这一可怕的行径。
张天堂的双和不停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他该怎么来应付这件可怕的事情,他觉得那一幕就是自己的梦境,真的就是梦境而矣,但那一幕永远都会随时随地的在头脑中上演,因为可怕的不是事实,而是证据。
头很痛,心也痛,他就像一个被放在绞架上的男人一般,只要刀斧手们接到命令,他的一切都会结束。
外面的风还在吹,窗玻璃被吹得哗哗直响,张天堂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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