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一个卫兵跳下马来,伸手拔出了腰间的马刀,瞪着眼指着林么喝着。
林觉得心跳急速加快,刚刚那股怒意又上来了。他猛然抬头,看向卫兵的两眼已经充血,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的表情。
卫兵被吓得一愣,手一松,刀都掉了。身后传来了两个同伴的哄笑声,他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卫兵被嘲笑惹得也激了,捡起刀来,心想着: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小子,看样儿是喝多了,我还镇不住你了?
“你麻的,问你话你聋了么?你长耳朵干什么使的?”卫兵叫骂着挥刀冲了过去。
突然,林对着他就冲了过去。接着,不到一分钟,三个卫兵都被打得不省人事。林却根本不管他们,用他们三人的马将三个被打得彻底残废的流氓驮好,运力打马屁股,让马受惊狂奔向城外。
直回到了家,洗了脸,林这才清醒过来。仔细一想,林有些后悔了。三个流氓打死活该,但这三个警卫兵,他们只是顺口问了一句,也是职责所在,对他们出手重了有些不应该了吧?难道?这就是玉阳经的负面作用?无法抵制的愤怒就是我的性格缺陷?
躺在床上,林也担心起来。镇长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吧?珍图镇,怕是待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