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步风坐下,道:“老身听闻你年纪轻轻,便在余杭军中为舟师副将,曾率兵攻下舒城立有头功,很是让人惊讶,老身今一观孺子的风采,才果知英雄出少年。”
步风谦虚道:“舒城之战,此皆赖三军之力,非在下一人之功。况且舒城得而复失,劳师无功,又何能夸耀于人呢?”
老夫人道:“虽然如此,但孺子之勇,可见一般。”略略沉吟,又对步风道:“此番老身让你来少卿山相见,是因为我家孙女云儿中意于你。你既然也爱慕我家云儿,此两情相悦之事,为何四年之中不曾前来对老身提起呢?以至于瞒着老身,私自定下终生之事。你可知晓这是不应该的吗?”
步风闻言,惶恐不安,便离座起身,下拜谢道:“晚辈的确知道如此行事不妥,但也是畏惧老夫人之威,一时不敢前来。以至于让流云小姐蒙受委屈。此是晚辈的不对,今向老夫人谢罪。晚辈任由老夫人惩罚,但求万万不要怪罪流云小姐。”
老夫人见此,便叹了一口气道:“也罢,看来老身若要拆散你们二人,便成了罪人了。你且起来,把如何认识我家云儿的事前前后后都如实告诉我,且容我评判。”
步风领喏,便将与流云四年来相识来往之事都说给老夫人得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