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成一只四野流窜的野狐,鹰妖想要我的晶石,不从就把我撕得皮开肉绽,你们想要弄清楚我的来历,就要用下流手段逼我不得不现出原型……”说到情动处,窜窜珠泪自玉颊籁籁滚落,咽声道:“你们又何必假惺惺的为我包扎伤口,自古艰难,一死而矣,逼死了我一个弱女子,希望你们日后心安!爸爸,妈妈,女儿来了……”说罢,玉手中寒光一闪,直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如此佳人带珠含泪,本来就分外能引发人的恻隐之心,而如此节烈的护卫清白更让人钦佩,更何况南疆异族间的语言是互通的,字字句句全落在普义的心灵最柔软的地方,经历何等相似,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触深深的打动他。“慢着”才说出口,半步武圣依洛克丝已手出如电,夺下狐女手中的刀,扔在毡子上,只是那刀也并非凡品,苔丽扎得也狠,虽未自杀成功,却也刺破了肌肤,白衣的胸口处,一抹血痕慢慢扩散,那狐女转伏在案几上好一通痛哭,哭得一众人等心都碎了,哭得普义背转身去暗自伤心,哭得兰轩公子手足无措,哭得两位原本对她带着嫉恨之心的小女人一边陪她抹泪,一边轻声安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