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楹联挣到了,还会有徐公亲笔题字。你说,我与你江清馆无亲无故,何苦来哉?”
何妈妈听出这话的意思了。放在上次,三成份子的漫天要价自然不会接受,可是眼下江清馆确实凭着一首词以及表演形式扎下根基,而且甄风并非孤苦无依,他可以调侃徐游,替皇甫高鸣发言,看样子他和徐游、皇甫高鸣这些达官贵人关系都亲密得很,这可是个宝啊!往后发展,或许还得靠甄风,这不又有一副楹联,如果他再来一首词,哪怕比《雨霖铃》差点,江清馆不想一飞冲天都难了。
怀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心思,何妈妈笑道:“甄掌柜此言差矣,妾身的女儿紫蝶此刻从良不正是寄托在你望江楼里吗?虽然紫蝶离开了,但是妾身还是惦念得紧。假如你新填的词能有兰舟吟唱的《雨霖铃》一半好,能得到认可,并把新词交给兰舟来吟唱,妾身便在这里挡着诸位贵人相公的面许诺,将江清馆三成份子让给你,也好让紫蝶往后余生能有个好日子过。”
在场的人包括兰舟都不知道“三成份子”的故事,纷纷深吸一口气,觉得甄风能有什么水平,何妈妈这是疯了吧,一个紫蝶罢了,不见得这么上心,明显是个幌子。为何要拱手让出三成份子?就为了一首词?开玩笑呢。
甄风也是如此,心道:何三娘,当着众人的面,你无意之中就把我架在火上烤呢?江清馆眼看要崛起了,多少人会眼馋这三成份子呀!知道你想要尽快名利双收,但这种行为在政斗中叫做“捧杀”!
柳妈妈似乎联想到了什么,连忙制止道:“三娘,你莫非是开玩笑吧?江清馆隶属教坊管辖,你怎可擅自做主让出份子。诗会本身是种娱乐,既然甄掌柜担心作品丢人,不做也罢,何苦以利相诱?”
即使这时候,柳妈妈依旧保持着表面的优雅,似乎处处为人着想。
奇了怪了,甄风心想,最想看他出糗的不正是柳妈妈么,怎么听到何妈妈这样表态,就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还将其视为“以利相诱”行为,摆明要切断这层合作关系?难道她看出端倪了?
“柳妈妈,徐公在此作证了,难道还不如一个教坊使?何妈妈关爱自己从良的女儿,这也不许吗?这天上掉馅饼,你说我是接还是接呢?你刚才明明非常想看我填词,怎地馅饼不是落在你嘴里就不许别人接了?”
徐游的心思更是缜密,见李煜点头,他笑道:“哈哈,不愧是怼人不倦甄掌柜。既然是你情我愿,如果真能有一曲直追《雨霖铃》的词作诞生,又是有情有义的养育之情,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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